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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禮拜,

我發了一頓牢騷脾氣,

過了14天,

在他靜靜消失之後,

看著詢問今早有沒時間的訊息,

自以為的矛盾又矛盾後,

「再電話。」

如此軟弱地回應了。

 

 

他剪了頭髮,

還是有著專屬的幽默感。

突然不知道要怎麼反擊的我。

然後時間過著過著,

該完成的事,

該吃的飯,

該說的話,

該笑的胡說八道,

該在車上握的手,

清醒的,

整整七個小時。

 

 

「我很忙,真的。」

他曾經這麼解釋過。

今早5點從南部家裡上來,

然後9點半,

依約出現在我面前。

我的無力回擊從這一刻開始。

「我怎麼能迷失在可能最後沒解套方法的迴圈裡?」

我到底要求了什麼?

我到底傲嬌了什麼?

我到底奢望了什麼?

 

 

他問了,

「今天這樣開心嗎?」

我突然理解,

我必須消化這些快樂,

也必須理解那背後隱藏的淚滴。

真心的替他著想,

並不只是征服的簡單概念而已。

如實的解釋了想法起伏。

我知道我懂了,

他也會知道的。

 

 

其實人和人之間,

沒有適不適合,

只有包容與否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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